5月21日，百度在2025年一季度财报中公开，萝卜快跑在全球提供超140万次出行服务，同比增长75%，百度总营收325亿元，同比增长3%，非公认会计准则下净利润64.69亿元，同比减少8%。同日，与百度在自动驾驶赛道有重叠的文远知行也发布了2025年一季度财报，营收7244万元，同比减少1.8%，结合前一日小马智行一季度营收1.02亿元、同比增长12%的成绩单，依稀可以看出自动驾驶企业商业化的轮廓。

根据财报，2025年一季度百度核心营收255亿元，同比增长7%，其中在线营销营收160亿元，同比减少6%，非在线营销营收94亿元，同比增长40%，主要由智能云业务带动。一季度爱奇艺给百度贡献72亿元营收。

按业务划分，百度在线营销服务营收173.06亿元，其他营收151.46亿元。无人驾驶方面，截至2025年5月，萝卜快跑在全球累计提供超1100万次的出行服务。2025年一季度，萝卜快跑在全球提供超140万次出行服务，同比增长75%。不过并未透露萝卜快破的营收等数据。

相比百度，文远知行和小马智行可对比的维度更多，2024年10月文远知行登陆美国纳斯达克，两个月后小马智行紧随其后，两者都是自动驾驶企业代表。

以最新的2025年一季度财报为准，小马智行营收来源包括Robotaxi服务、Robotruck（自动驾驶卡车）服务、许可和应用营收，其中营收占比最大的是Robotruck，同比增长4.2%至5660万元，是总营收的55.5%，许可和应用营收3270万元，同比基本持平，Robotaxi服务的营收同比增长200.3%，是增长最快的业务，但1230万元的营收额只占总营收的12.1%。

文远知行的营收分为两部分，产品营收是小头，从2024年一季度的650万元增长到2025年一季度的950万元，占总营收的13%。剩下的87%由服务板块贡献，这部分营收从2024年同期的6470万元降至2025年一季度的6290万元，其中Robotaxi营收1610万元，占总营收的22.3%，营收占比同比提升10.4个百分点。

也就是说，以总营收论，小马智行比文远知行高出2956万元，且营收呈上涨趋势，不过小马智行的Robotaxi业务营收较文远知行少了380万元，对总营收的贡献也更小。

不同营收的一涨一跌，亏损不仅是两家共同的问题，且都亏得更多。

2025年一季度非公认会计准则下小马智行的净亏损2840万美元，同比扩大10.5%，“这主要是由于对第7代汽车大规模生产的投资；与首次公开募股时授予并于2025年一季度结算的股票奖励相关的一次性费用；增加员工薪酬和福利，以加强技术能力等”，小马智行方面解释。

在财报发布当晚的电话会议上，文远知行高管提到公司2025年一季度经调整净亏损2.95亿元，同比扩大108%，但未详细解读。根据财报，当季文远知行营业费用4.64亿元，2024年同期是4.06亿元，其中研发费用3.26亿元、销售费用1390万元、管理费用1.24亿元，以上三项数据在2024年同期分别是2.78亿元、1050万元、1.18亿元。

“经过多年的积累和实践，单纯讲故事已经不足以支撑自动驾驶的叙事了，外界更关心每元研发投入能带来多少营收转化，而不仅是刷新了多少测试里程记录、覆盖了多少城市”，比达分析师李锦清向北京商报记者说。

但从另一个角度看，里程数、城市覆盖数以及车队规模，是实现盈利的基础。不久前，小马智行和文远知行分别宣布了与Uber的合作，其中小马智行Robotaxi服务和车队将在2025年下半年接入Uber平台。双方合作将于2025年在中东市场率先启动，未来计划逐步扩展至更多国际市场。文远知行与Uber将扩大战略合作，计划未来五年新增15座国际城市，Uber承诺在现有投资基础上，向文远知行追加1亿美元股权投资。

两家公司也在通过不同形式向市场传递信心。小马智行创始团队自愿延长股份锁定期，文远知行启动1亿美元回购计划。截至北京商报记者发稿，文远知行股价8.45美元，总市值24.04亿美元，小马智行股价17.88美元，总市值63.53亿美元。

北京商报记者 魏蔚